更何况,他还动不动就提什么结婚,她简直想掀桌好吗!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“流|氓”了,又收声。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“……”反应过来后,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,不甘的问,“那怎么办?”
苏简安见他的次数并不多,但每一次他都是休闲装,叼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有一种邪邪的痞气和暗黑气息,令人心胆生寒。
趁现在还有,他还能闻得到,他想回去。
Candy眼看着洛小夕失踪,着急的出来找人,正好碰上她从另一个化妆间出来。
来不及想过多,陆薄言从陡坡上滑了下去。
陆薄言对她隐瞒,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。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。总有一天,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,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突然觉得有一股什么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心口上,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,然后手机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。
穆司爵望着远处的球洞,笑得春风得意:“所以说,我坚持不婚主义,是一个正确又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你!”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,瞪着她,却半晌都“你”不出下文来。